第(1/3)页 看完沈天予发来的信息,元瑾之在被窝里哭了。 上了顾近舟的当了。 谁说女追男,隔层纱? 明明隔着惊涛骇浪,隔着铜墙铁壁,隔着万水千山,甚至还隔着玄幻的命运。 从那晚开始,她得了一种怪病。 以前从来不算命的她,迷上了算命。 听闻哪里有算得准的先生,一到周末她就开车去了,称骨算命、紫微斗数、摇铜钱、摇签、相面、拆字测字,除了生辰八字,能算的她都算了。 想算算她和沈天予到底有无夫妻之缘? 可是对方要么说沈天予的命相看不清,要么就说,无。 无夫妻之缘。 元瑾之不信邪,继续算。 发疯了一样地算。 她那么喜欢他,那么喜欢,从崇拜到喜欢到景仰到迷恋,到痴爱。 他应该也喜欢她的。 她能感觉到。 怎么就无夫妻之缘呢? 这天周日,她没回京都,开了很久的车,去了远处山上一座寺庙,她要再算一算。 这座寺庙香火很盛,排队的人很多。 她捏着号码牌,戴着帽子和口罩,将自己捂得严严实实。 毕竟是元伯君的亲孙女,元峻的亲侄女,万一被认出来,影响不好。 手机忽然响了。 是连骏打来的。 望着手机来电显示“连骏”二字,她不解,她对他毫无感觉,更无男女之情,就是个兄弟一样的发小,怎么就莫名其妙地成了她的正缘。 按了接通,走到一旁,她喂了一声,喊:“连骏哥。” 连骏问:“去哪了?” 元瑾之回:“来算命了,在福螺寺。” “怎么又去算命?你命那么贵,用不着算。” 元瑾之咳了一声,“算着玩呗。周末回家也没什么事,我爸去金陵上班了,我妈去国外陪我哥了,我爷爷只会把我叫去训话,不想听他唠叨。” “下次再去这种偏僻地方,叫上我。你一个女孩子,长得这么漂亮,孤身一人出门,很危险。” “有丹丹陪我。” “食猿雕毕竟是一只鸟,不如人灵活,不怕一万,就怕万一。” 元瑾之心想,不叫着你,都成命中正缘了,再叫着,岂不要成正缘本缘? 第(1/3)页